《Age of consent》

  • 年龄操作

  • 私设

  • 第一人称注意

 

01.

我不记得我是谁,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只站着一个奇怪的白毛死鱼眼大叔,然后旁边的女人叫他稻草人,田野稻草人。

……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我想。跟这个大叔一样奇怪。他看着我的表情就像要哭了一样。

我问:“你们是谁?”

 

大叔名叫旗木卡卡西,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他稻草人。只有一次我喊他卡卡西,那回他心不在焉地打翻了我买来当晚饭的拉面,我很生气,跳上椅子骂他“笨蛋卡卡西”。稻草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愣愣地看我,我当然毫不示弱地看回去,但是他的脊背却一点点垮下去,顷刻又变回了那个颓废的样子,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

我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稻草人这个样子让我以为惹他生气了,可他看起来又不是生气的模样,我去问他也不回答我,其他人更是只会用令人反胃的复杂眼神看我。

这回轮到我不高兴了。

 

我不记得我叫什么,我是谁,所以稻草人给我起了个名字“阿飞”。我嘲笑他的起名水平,但是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名字。

我说,我叫鸢。

 

我跟稻草人住一间房子睡一张床,他睡外侧我睡内沿,他用大碗我用小碗,上次他拉着我的手出门还被隔壁大婶误以为是父子,也不看看他那个傻样怎么可能生得出鸢大人这么聪明的儿子!

我还喜欢拉着稻草人的手到浴室的镜子前比身高。稻草人每次都按着我的头不让我踮脚,然后笑得活像是之前那个解开了误会殷勤给他推销自己女儿的大婶。

他说阿飞你太矮了,还没有镜子高,然后又用手把我早上起床梳了五分钟的发型揉成跟他一样蓬松的稻草。

我说稻草人早晚有一天我要长得比你还高,想了想我又补充,等我比你高之后就我养你,不会把你赶出家门让你去乞讨的。我不嫌弃你变成老爷爷。

稻草人一脸复杂地答应我,接着问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我说下午三点木叶A台的电视剧,重播三遍我都会背台词了。他笑着继续揉我的头发,他就只会笑,老了以后肯定不会照顾自己,所以我才说以后我来养他。

嗯。刚才我才说完不嫌弃他,不能出尔反尔。

 

稻草人不光自己喜欢笑,还喜欢让我笑。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保持那种扯着嘴角很累的表情。

书里和电视里都说过开心的时候才要笑,我没觉得哪儿开心。而且还要照顾稻草人这个大笨蛋,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没错,稻草人是个超·级没用的大笨蛋。

我不去叫他就不会按时吃饭,每天早上傻呆呆地跑到一块满是墓碑的地方站桩,下雨也不知道带伞。他像宝贝一样每天揣在口袋里捂着的东西我也见过,就是一张照片而已,一个金色头发的大哥哥跟三个小孩,右边那个长得跟稻草人一模一样。

这么小心这张照片,他一定是喜欢那个女生。

……可是,我和稻草人一起住了半年,没看到哪一个长得跟他们相似的人来拜访过稻草人。我才不觉得奇怪,像稻草人那种傻兮兮的笨蛋,做他朋友的人一定很辛苦,所以照片上的那些家伙都不要他了。

我想,那我就更应该照顾他。不管稻草人变成老爷爷以后会有多邋遢多烦人我都会好好照顾他,稻草人那么没用,没人陪着他是不行的。

大家都不要稻草人了,如果连我都不要他,那该怎么办?

02.

我要谴责稻草人把许多事情瞒着我的行为,所以我也有自己的小秘密。

比如我前段时间梦到我自己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天上飞,头顶和四周都是很美很美的星空;再比如我还梦到我的右半张脸上出现了坑坑洼洼的伤痕,碰上去又痛又痒。

醒来之后我摸摸自己的脸,理所当然地一片光滑,我这才放下心来,又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睡成一团。

 

稻草人不在家,他昨天晚上也没有回来,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他那只会说话的沙皮狗。我不想出门,也不想和狗聊天,所以我一觉睡到中午,隔壁做饭的油烟都顺着窗户飘进屋里。

我睁开眼睛,稻草人就坐在床边,那只狗不见了。他好像还没意识到我已经醒了,视线就飘在我头顶上一些的地方。我吸吸鼻子,一股太阳和风的气味黏在他身上。稻草人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嘴里不断地进行着“早睡早起”一类的说教,我试着挣了两下,可惜稻草人的手像铁箍一样,不管我怎么折腾都没有一丝要松开的迹象。

我试图找出一个能糊弄过去的借口,但是我又觉得委屈。

你旗木卡卡西当然想出去就出去,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就算半夜去敲别人家门要留宿人家也会欣然接受。我呢?

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是恶鬼,是猛兽,是择人而噬的怪物。我甚至还想过离家出走,走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当然这个念头被打消了,我还是留下来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哪里可去。耳边稻草人的声音还没有停止,我一个没管住自己的嘴就说道:“可是你又不在家,叫我做什么?”——糟了,竟然说出口了!

接着稻草人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看我,明明该说委屈的是我,可是他看上去却好像心碎了一样。这让我没由来的一阵窝火,但是心底又暗搓搓地觉得高兴。

高兴极了。

 

还有,别问我他戴着面罩我怎么知道他的表情的,我就是他妈的知道。

 

 

我确实很少出门,但也并不是完全不会走。街角转弯有一家甜品店,老板娘不知怎的很喜欢我。那个上了年纪的婆婆腿脚不是很方便,但还是喜欢散步,每天拿一把糖送给我,不问我要钱,让我尽管放开肚皮吃。她说我就像她从前认识的一个男孩子,当她的母亲还在时那个孩子经常搀扶着老人去沿着木叶走一走,就像我现在搀着她一样。

我问那个孩子叫什么?

她说二十年啦,记不清了。好像是从前木叶名门宇智波家的孩子呢。

于是我又知道了,我看起来很像一个宇智波。

 

我问她,真的和我很像吗?店主婆婆仔仔细细地看了我一会儿,又塞给我一串红豆丸子,说,一模一样。

我低头咬了一口丸子,甜腻腻的弄得我牙疼。婆婆在一旁笑着说,就是这个表情也一模一样。

 

我忽然没有了兴致,向婆婆匆匆道别后跑走了。木叶的街道笔直通达,我沿着路一直跑到没有力气了才停下,差不多是下午了,我站在一条从没见过的河边。

我觉得这条河很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它的名字。我又想了想,然后果断放弃了,在河堤上跺跺脚就跑了下去。从最高处落到最低点只要12秒,如果算上重力加速度和空气阻力也不会有太大出入。风吹得我头发更乱了,又短又炸的竖在头顶。

我喘了口气,草屑沾到裤腿上也没去管它。河面上倒映出我的影子,那里有一张尽管看不太出什么颜色却依然能够一眼认出的脸,一张和稻草人的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脸。

我慢慢地在河边坐下,阳光被流水晃碎映进我的眼睛里,突然我再也不想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我距离真相的心情大概比我之前对触碰它的渴望还要强烈。我猜那个名字就是一个咒语,或者一把钥匙,一旦被得知就会放出一些可怕的东西。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是否错怪了稻草人,要不要回去和他道个歉——然后这个想法在三秒之内被迅速否决,失去了一切死灰复燃的机会。

我打了个哈欠躺在草地上,太阳非常暖和,天气晴朗,是个适合做梦的日子。

 

然后我真的做了一个梦。梦里我12岁,有一个队友叫作旗木卡卡西。

 

03.

卡卡西说不上自己是怎么想的,到底要不要让带土想起来,因为他自己也捏不准那个宇智波是怎么想的,有一次他甚至调侃说,这里说不定还是无限月读,所以他才能看到那个小小的黑毛一蹦一跳活泼开朗的样子。而他头发金光灿烂的学生垮了脸,哀号说不会吧那我出去后不是还要再和佐助打一次,他打人超疼的。卡卡西冷静地转过身不接他的话,从行为鄙视这一对,明撕暗秀的狗男男,大龄单身青年为自己拘一捧辛酸泪。

 

卡卡西把少年带回来的时候大家都不赞同,除了某个毫无危机感的傻蛋和他那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打不过了离家出走的小基友。他的另一个贴心学生春野樱自告奋勇地帮少年做了套全身检查,并在检查结束后露出了一言难尽且掺杂着鄙视同情怜悯的眼神,看得卡卡西后背发毛。

“虽然很不想让你失望,卡卡西老师。”春野樱摘下手套放在一边遗憾地说,“很可惜,这孩子除了脸和发型外没有一点和带土相似的地方。他甚至没有查克拉。”

那一瞬间卡卡西感到了大宇宙向他倾泄的恶意。

“——不不不小樱你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然而他的努力辩解并没有什么卵用。

爱与正义战士樱小姐以当年五代火影力拔山兮的气势把前老师轰出了病房,力图给病号营造出一个安静清新没有老男人臭味的休息环境。

 

六代火影在病原走廊里深深犹豫了一会,等医生和护士都退出了房间后才轻手轻脚地开门走进去,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但它们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希望没出错。”中年人拨开少年散乱的额发,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所有人迎来最后的结局后他却还坐在这里,有时是站着。他已经花了十八年时间等待与他相遇,而这次谁也不清楚还要几个十八年,也许长一点,也许短一点。卡卡西帮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掖掖被角,起身退了出去。走到门口他像突然想起来一样说:“哦,对了,我最近长了几根白头发,你可以尽管嘲笑我了。”

后来六代目火影被他的女弟子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教导了一遍什么叫谨遵医者教诲不然让你后悔,并被无情地告知当日起失去对病患的探视资格。

 

第二天佐井特意去采访了六代目身为一个恋童癖的感受,然后一脸遗憾地被扔出火影楼。早早候在外面的木叶中坚力量簇拥着他进了烤肉店,并以十二万分的期待等着情报共享。不论过了多少年脸依旧和纸一样白的青年露出迷之微笑提问:“正太控是一种什么感受?”

“等一下佐井你还是稍微说点健康的话题吧——”

“那么幼童play——”

“哎呀肉烤好了大家不吃嘛——”

“少年的〇〇真的那么〇〇——”

“我说,就没人吐槽一下为什么一定是正太和幼童吗?”

井野夹起一块生菜堵住佐井的嘴,后者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以石破天惊的气势回答:“我还以为六代目大人是和鸣人君一样的基佬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信息量太大及而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好吗?”

冷场小王子佐井同学又给自己夹了一块肉,“那我有没有说过六代目大人基佬的对象是那位宇智波带土?”

“······”

“······”

 “一直这样冷场下去就算是我也会觉得有点尴尬哦?”

“从你那个表情上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春野樱深深叹了一口气,觉得卡卡西老师未来的感情生活一定非常多姿多彩。她支着脸忧郁地想:大家对带土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该如何是好啊?

 

04.

如果可以,我希望给我自己上一打保险,上最贵的那种,受益人全是稻草人,稳赚不赔。比如现在,我睁开眼睛,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大叔就冒出来叫我跟他走,我可以用稻草人午饭里的秋刀鱼保证乖乖听话,可惜全村都知道他们的男神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从来不吃秋刀鱼,活的死的都不吃。

当然我还是跟他走了,我觉得如果不听话他当场就会把我打死,刚在梦里才死了一次,现在真的死掉就糟了。况且我对稻草人非常有信心,他大概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在木叶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出了木叶,这个要感谢现在绑票都不带脑子的反派们,带着人质就大大咧咧的走正门,简直没眼看。

 

“卡卡西前辈!”

六代目后援团长旗木卡卡西首席迷弟大和积极踊跃报告:“敌人已经把阿飞带出村了,您看······”接着他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顿感不知所措。

桌面上端坐的沙皮狗一脸习以为常地挥挥爪子安慰他:“都是单身狗,习惯就好。卡卡西已经去那边了,阿飞少年没事的。”

收到会心一击的单身狗·据说应为长得不帅找不到女朋友可是丁次都已经在和女生交往了难道我真的那么丑吗·大和推出办公室又顺手带上了门,抬头45°角仰望蓝天明媚忧伤。路过的鸣人怪好奇地问了一句大和队长你在干什么,对方回以一个我正在感悟基佬的世界不要打扰我的眼神。鸣人哦了一声蹭蹭蹭走了,到一半才想到为什么我会看懂大和队长的眼神,难道我真的是个基佬呸呸呸。接着他又看到路边番茄打折的小摊,义无反顾地买了一兜送给佐助去。

 

我被那个大叔夹在手臂下面像一根木桩似地带出了村,他不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宇智波想挖我的眼睛吧?越想我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然也说不准他其实是个恋童癖,看见阿飞大人长得太可爱所以见色起意。

在我已经胡思乱想到午夜档和稻草人柜里成套的〇热〇堂精装版时,一丛看上去非常极其眼熟的扫帚头挡在了反派小boss手下的杂鱼A以及人质阿飞大人我面前。

我发誓,我眼睛发红,你看到的都是幻觉,以及稻草人看起来像是两米八。

 

然后那个杂鱼A把我一甩,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在相对安全的树下停住。稻草人一点紧迫感也没有,还是半睁着他的死鱼眼,虽然他大概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意思,我还是觉得他散发出了一种“呵呵连村子外围方圆十公里都跑不出去还想和我刚正面”的嘲讽气场。证据就是那个杂鱼大叔A迅速地爆了怒槽并爆发出超过五的战力向稻草人轰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被稻草人撂倒在地上,表情就像是被十二只健太郎按在地上咬。

哦,健太郎是附近一只狗,跟帕克玩得很好来着。

 

这场过程险境横生的闹剧最后以看似不开心实则开心的稻草人和不管是看上去都不开心的我一起回家结尾,标准HE结局之一,所以我更不开心了。

去他妈的卡卡西,又把我当诱饵。我在住进稻草人家的第七个月零十六天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脏话,就好像以前我曾在角落里练习过无数遍一样,而之前稻草人甚至连NG-12都不让我单独看。

这让我更加确信我变成这样子,至少在我变成“阿飞”以前和旗木卡卡西关系匪浅。我猜自己和稻草人关系一定十分不好。因为上回我和他在家看推理片并在结局前20分钟就猜出了谁是凶手时,他的表情仿佛太阳西升东落世界崩塌河童头大叔良心发现放弃燃烧早已消逝的青春。

我又翻了个白眼,去他妈的卡卡西。

 

突然我脚下一空被抱了起来,稻草人的魔爪伸向了我的头发,我被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张面罩下只能看出鼻子跟嘴的脸笑成一朵老菊花。他一边对我的头发进行惨无人道的蹂躏一边还问我有没有很感动不用怕我来救你了。

我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拿出十二万分的鄙视,控制不住自己嘴地嘲讽道:“你这话也就十八年前说有用。一年前都没人搭理你。”

说完我就后悔了,卡卡西的手臂忽然就僵硬起来,就像石头把我困住,我感觉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让我窒息。

卡卡西定定地注视着我,带着一种令我惧怕不已的情感。他张张嘴,我惊恐地想让他停下,可是那三个音节像锥子一样戳进我脑子里。

 

他说:“带土。”

 

十八年前,那个少年在滚落的巨石下连痛的力气都失去了的时候,这个人绝望地叫喊着带土。一年前他们刀剑相向的时候,这个人喊着带土。同样是一年前他们转而并肩作战的时候,这个人叫喊着带土。

现在,就在村外的森林里,这个人对我说,带土。

 

我终于得知自己的姓名,在一个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以一种没有预料的情况得知——宇智波带土。

 

 

蛰伏已久的记忆像一个大瀑布之术,也可能是涡漩水刀——反正不管是什么,那要淹没我并把我扯碎的气势攻占了我的脑子。这时候要是有个山中家的对我用术,他大概连卡卡西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从小到大尿过几次床都知道了。所幸陪着我的是卡卡西。幸好陪着我的是卡卡西。

事到如今我有一百种看木叶不爽的理由了,然而还是开心不起来。

 

考虑到我现在的个子和菜鸡一样的实力,我觉得我能同时想出一亿个理由毁灭世界,争取再来一次月之眼保证零操作失误不会有什么大木桶病毒入侵,然后大家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个故事迎来Happy Ending。

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主意不错,安全节能环保还能让所有人心想事成,但是卡卡西又看了我一眼,让我悻悻地打消掉这个念头。不为别的,就他现在抱着我不放的羞耻姿势被人知道了都能翻着花样笑上一年。

我想了想,又在跟他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分钟后说出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笨卡卡快放我下来。”这是经过我深思熟虑后才说的一句话,一定能完美蒙混过关让卡卡西以为我的记忆还只限于十八年前,我真是个天才。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卡卡西仍然抱着我往前走,六代目火影气场一开八面威风纹丝不动。
我翻了个绝对深得日向一族精髓的白眼,拽什么拽,老子当年随便当个水影玩的时候你还在暗部浪费青春呢。

 

出乎我意料的卡卡西说话了,一改那个关键时刻就变成闷葫一甩一串省略号的臭毛病。他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我吓得差点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的脸来一个豪火灭却。

他说:“欢迎回家,带土。”

我顿时还是没忍住,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地双手结印:“火遁·豪火球!”

卡卡西怎么会说这种话!我瞄了眼嘴里窜出的一丝青烟,决定关爱残障人士,于是我说:“笨蛋卡卡西,我问你——”

“没病,没发烧,不用吃药,没吃错药,从东边出来的,没下红雨,你没听错,我没说错。”

 

我要冷静处事,这个人就是卡卡西没错,别人绝对学不来他的没脸没皮。

……

艹!冷静不下来!

“我们快回家吧。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你喜欢的六点动画片了。”

哦我们走···呸!谁特么喜欢看那种东西!卡卡西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技巧转移我的注意力!

 

早早被派来清场待命的暗部:excuse me??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第四次忍界大战竟然是这种人引起的,陶醉,这个忍界吃枣药丸。




 

  • 以下是没什么卵用的后记,以及C小姐的倾情放送。

 

哇啊终于——这真是一篇胡言乱语到极点的垃圾人些的垃圾。我最初只是想炖肉啊怎么会变成这样(ry)

十分庆幸自己有随手记吐槽和感想的习惯。每一个灵光一闪的吐槽及脑洞都整齐罗列在手稿本的边框,和它们一起还有自己埋的梗和文段里一些话中话,萌者自萌。

主角就是可爱的贤二,虽然看起来像是有贤十的样子,但这是因为他的脑补技能太足。觉得堍和笨卡卡的画风不一样不是错觉,对他们而言世界确实是不一样的。花了很多笔墨在文章各处暗示,自己一个人玩得十分开心,感谢堍堍。

关于OOC的问题,没错这确实已经是宇宙爆炸燃级的OOC,如您所见。能看到这里说明您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忍者了。(打字员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算超影级别的了??)

这几千大字都是我一人的胡言乱语。希望没有让您觉得不快。如果哪怕一点地方看得还算舒心,请看在这个份上温柔地殴打作者(躺

感谢爱的一族,他们把堍堍带给我;感谢堍,没有因为我狗血烂俗的剧情脱框成人形自走核弹头;感谢笨卡卡,忍受我低级趣味并花式拯救剧情走向;感谢知名不具体C女士(不),是她带来的同人本点燃了我将OOC进行到底的热情与勇气;最后感谢看到现在的您,十分感谢。

全篇一气呵成的部分就是这里,最有趣的部分大约也是这里(ry)我是个垃圾。

相见即是有缘,下篇见。

评论 ( 4 )
热度 ( 13 )

© 有一条鱼干 | Powered by LOFTER